茶欧bot

【谢必安x你】作尘

注意:还是被和谐了……好茫然,但也只能重发

剧情向

自设谢必安曾为富家少爷,后家道中落(出场时年龄13)女主山贼头头,比谢必安大3岁

第九段为谢必安视角

“大王,这边是今日收成,还请过目。”

你本把双臂枕在脑后,惬意地仰在铺了虎皮的座椅上晃腿,却在此刻被不和谐的喊声惊得睁了眸。正恼恨这小喽啰没眼力见儿,考虑是否该给他一点教训树树寨主威风时,弟兄们便押了几个五花大绑的人来,强迫他们跪在了你的脚前。

“本王听闻谢家要过这山头,却吝啬买路财?是要留钱等着置办棺材?”你眯着双目扫视那些俘虏,语气隐含威胁。

“不义之财不可取,多行不义必自毙。”

突然传来的清亮嗓音让你愣了愣。你下意识地看向了其中穿着锦衣的少年。他的一双紫眸闪着不屈的光,五官生得极其俊秀,只可惜唇线紧抿,表情透出深深的嫌恶。

“本王倒想知道,该自毙的究竟会是谁——把他们都押下去!”

众山贼急忙循了你的令,扯着这几位俘虏起身,不过在那位少年刚被拉住发辫之际,你便及时喝止了自己粗鲁的弟兄们。

“先摆个庆功宴吧。待会把这位小公子送到我的房间,记得洗干净点。”

你吃得心满意足,啃着桃儿踱步回到房间的路上,恰巧遇到了两个刚从你房中走出的山贼。

“大王,妥当了。小的还为您备了催情香……假使成了好事,咱这山寨莫不是要多个压寨相公?”

你佯装恼怒,将手中还剩半个的桃儿砸到与你打趣的山贼身上,另一个山贼会意,赶紧带着还冲你挤眉弄眼的同伴溜了。

你便推了门进房。已被结结实实捆在床上的少年嘴中塞了一团手绢,见你走近,口中呜咽喘息不绝如缕,似是朝你发出警告。

“小公子,劝你还是省省力气。”

你拿出随身携带的尖利匕首,舌尖轻轻舔过刃身。

“若你有什么不妥之举,没把本王伺候爽利,谢家那些仆役就遭殃咯。先把名讳说与本王听罢。”

你将他口中被涎水浸湿的手绢扯出,为防他咬舌自尽,硬是把自己的大拇指挤入了他的齿间。

“谢必安……士可杀不可辱,你这女匪,莫要对某做什么腌臜事儿!”

谢必安愤懑激动,神色间充斥不屑。你见了不快,于是从桌上拿起今日刚缴获的毛笔,微硬的狼毫连着墨汁一起戳到了他的脸颊。

你在他的脸上画了俩对称的王八,甚至卷翘的小尾巴也没忘了。创作结束,你甚至还得意洋洋地把铜镜举在他面前,让他看清自己此时的滑稽相。

“别那副要吃了本王的表情了,小公子。早点睡。”

你放下毛笔,脱了外套,转身爬到床上,把谢必安揽到怀里,爱抚狸奴似的拍着他的脑袋。

得到新玩具的你一夜好眠,不过苦了这动弹不得的谢必安。他生怕你在他熟睡后对他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直愣愣地睁着两眼挨到了天明。

除去这有意思的谢必安外,谢家的仆役留着也还有些用处。

近日狂风大作,又伴了降雨,暴涨的河水恐要决堤。山下就有一处村庄,一旦被淹也麻烦得紧,现下多了人手,赶紧利用起来才是正道。

怕是想避涝灾,好不容易逮着晴天的谢家才想先把谢必安送到外地避难。只是未曾想到,为求快而抄近路的做法竟让宝贝儿子被山贼捉了去。

加固的工程还需要些时间才能完成,恶劣气候下又没人愿意过山。你彻底得了清闲,双手枕在脑后,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含了颗蜜枣远观读着圣贤书的谢必安。

经过几日相处,他对你还是一点也不和颜悦色。不过得知谢家仆役没受到虐待,你强拘他们也只是为了充做壮丁,让山脚下百姓免于受难,态度似乎也和缓了些——至少能和你正常交谈了。

“你整天看这些蝌蚪,就不会无聊吗?”

你见谢必安看得津津有味,完全不搭理你,干脆来了个没话找话。

“陪你耍那些无关紧要的把戏,才令某心烦意乱。”

谢必安目不斜视,声音清冷,透露出一种勿扰的态度。这让你有些光火,抬手把他握着的卷轴拍下。

“小公子,本王要告诉你比这好玩得多的事!”

在竹简掉落发出的骨碌碌声响中,你抓起墙壁上挂的斗笠蓑衣,拉着谢必安走出房间,跑到了室外。

山寨不远处就是片池塘。雨啪嗒啪嗒地坠在水面,圈圈波纹扩散。草丛零星散了几朵被水滴打得蔫巴破碎的花,生了青苔的石上还卧着几只肚皮溜圆的蛙。

“足不出户的金贵公子,雨天应当没被放出屋过吧……田鸡怕是都没见过?”

你将斗笠按在他的头上,连蓑衣的也绳悉心给他系好,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见虽是没见过……但某见书中写到——”

谢必安不服气地梗着脖子,一连串诗句喷薄而出,你听了厌烦,干脆几步跑到石前捏了只蛙,把他的手掌托起,让蛙凹凸不平的粘膜触着他的骨节。

“文人不是还流行什么格物自知?你格着。不抓好它,本王晚上逮几只塞你嘴里。”

你双手环在胸前,黏在额头垂了一缕的碎发有些阻碍视线。那一手拢着蛙的小少爷叹了口气,长长的指不经意间划过了你的睫毛。

“格物致知,朱熹说道的。”

他丢下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后,便走到了池塘边,俯身把蛙放到了石上。

“本王以为你会吓得浑身颤抖,本想拿你取乐的。”

你不满地嘟囔,却迎上了他光芒闪烁的紫瞳。

“没什么好怕的,也是条生灵……存在于此自有价值,何必大惊小怪。”

谢必安说得坦坦荡荡,你心中不由得一动,大步流星上了前,抓住了他的蓑衣一角,直直地望着他的面庞。

有一种欲望划过你的脑海,你想要看到他——这个慈悲凌然的小公子变成[像你一样的人]。

你最初本无心扣押大户人家公子太久。若写的伪信被识破,谢家知晓他们含在口里怕化了的独生子并非在豪宅度假,而是在山寨被囚,估计要找上门来打架。

阴雨绵绵的气候一直没好得了。随着时间流转几近一个月,你其实不太想让谢必安离开,只祈祷这场天灾持续再久点,还能再多留他会。

也是这个节骨眼儿上,你的手下把一个浑身是水的男童带回了山寨。

“大王……天灾还是太厉害,这男童像是同家人走散,若不是有搬运木材的弟兄恰巧发现了他,他小命得是不保了。”

男童抖如筛糠,双目噙泪,你见他这副样子,就先出言稍作安抚,招来个手下耳语几句,让他带着这男童先去换身干净衣裳,免得感染风寒。

“他与您弟弟倒有几分相似,大王。”

多舌的山贼话甫一脱口就被同伴狠掐,你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就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

“小公子,偷听人说话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谢必安从虚掩的门外走进,你与他擦肩而过,他却跟在了你的身后。

“你还有个弟弟?”

他语气讶异,你只自顾自地往自己房间走,没有回头。

“本王身为女儿,不便作这头领。爹爹身亡后,这山寨该是本王弟弟继承,只恼恨有奸人盯着这位置,下手为强将本王弟弟毒杀了。”

你说得轻巧,仿佛此事与己无关,轻轻推开房门进去。

“那你……”

谢必安欲语还休,吞吞吐吐,你明了他想问的什么,先他一步开口。

“那人曾为山寨的二当家,奸计败露后本王就命人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扔到树林做了野兽饲料。”

你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捻了颗杏丢到嘴里。

“为何不报官?”

谢必安皱着眉。你知道他不会理解你的行为,不过对他的这种天真想法也是始料未及。

“报官?本王是去自投罗网?更何况本王才不相信什么官府。有钱,你便是那座上宾,连县太爷都得给你端茶送水。”

你用一种近似嘲弄的表情凝望他。

“……那你想如何处置那男童?”

谢必安见气氛不妙,试图引开话题,你看了他慌张模样,不由得起了恶作剧之心。

“让他留下来做个山贼也不错,你说如何?”

你把杏核虚握在手心把玩,却在抬首刹那注意到了他像是在盘算着什么的表情。

你早有准备,因此在谢家公子一反常态地取了围棋,要教你如何下棋之际,你将计就计,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欣然应允。

“外边电闪雷鸣,风雨大作……又是夜里,危机四伏,野兽出没,真是像极我向奸人复仇那晚。”

他轻轻敲下白子时,你似是漫不经心地提及。果不其然,你捕捉到了对面少年的一丝动摇。

“小公子,你觉得夜晚把手无缚鸡之力的男童放走是帮他脱离山贼虎口?斗笠蓑衣能挡得住洪水还是猛兽?若不是本王让弟兄们在山寨门口等着,他怕是尸骨已凉,等着你去替他收了。”

胜负大致已定。你的黑子落在棋盘上,头也不抬。你知道他此时面容一定难看至极。

“若那男童不愿做山贼,本王何苦多养张无用的嘴?待天气好转让人送他下山就是……小公子,你不例外。到该走的时候,本王自然会放你们走。”

最后的一枚黑子也被谢必安的白子翻转,你缓缓起身,朝窗边走去。

“本王在你眼中当真十恶不赦,以至连山寨都成了魔窟?”

在哗哗的雨声中,你听见了他几不可察的一声叹息。

“你杀了人。”

谢必安犹豫不决地吐出了这么一句话。弟弟痛苦的死状突兀地浮现在眼前,你的眼神染上癫狂。

“那本王便十恶不赦好了。痛痛快快,想做什么就做罢。”

你将门闩合上,燃了支催情香,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他的紫眸在灯火下一如既往地璀璨美丽。

“我晓得你不畏强权,可你若拒绝了本王,本王说不定会把谢家那些仆役四肢尽折,扔到山里充作狼豺口粮。”

【和谐部分】

外面依旧是雷雨交加,可你心中清明,迟早有放晴的那么一天。

一晃已过去了六年,有很多事你已记得不太真切了。

你也就隐约记得你是在一个艳阳天把谢必安一行人送走的。小公子煞有介事地重新上了轿,你也就那么一言不发地看着,直到你再也瞧不着化成了小点点的那帮家伙。

你本快淡忘了谢必安。毕竟谢家家大业大,饱读诗书的他要不就考取功名做了官,即便时运不济他的家产也够他挥霍。

总而言之,他与你不过片刻交集,很快也就奔向两个不同的方向。你实际上并不那么想再与他见面,就惧物是人非。

可惜与你想法相违。有那么一天,你心血来潮下山去逛集市,在挑选口脂时却碰到了行人,不慎将自己头上戴着的斗笠掉在了地上。

你放下了手中的口脂盒,正想弯腰,却有人先你一步拾起了斗笠。

“姑娘戴好了。”

你的视线与那位捧着斗笠的年轻衙役交汇,双方都吃了一惊。

“小公子是在体恤民情?你还是适合吟弄风月,劝你早点回家。”

你将一吊铜钱交到了商贩手里,便开始毫不留情地揶揄着谢必安。意外的是他并没有如从前般伶牙俐齿地驳斥你,只是垂了眼睑,面无表情。

“谢家早就没落,如今某也不再是什么公子,还请你口下留情,往事莫提。”

他的锋芒性子敛了不少,你忽然觉得无趣。过去的相处经历涌上心间,你竟有了些难以言状的情绪。

大家大户没落,无非经营不善,或是邪佞陷害。当初的谢家可谓风光无限,短短几年沦到破产境地,原因不必多说,思及于此,你的嘴角向上勾起。

当年某个转瞬即逝的念头再度闪现,你再次拉住了他的衣角,官服的下摆布料微硬,却不比蓑衣的扎手。

“我同你打个赌吧。若你赢了,我便随你进官府,你立了功绩,也不算愧对列祖列宗,若你输了,就随我上山。”

你见谢必安没有甩开你拂袖而去,也就继续说着。

“你当初说我十恶不赦,对此嗤之以鼻,你就觉得自己一定不会变成同我一样十恶不赦的人吗——面对仇家的时候?”

谢必安呼吸一滞,手中斗笠掉落在地,你仰着脸,笑意盈盈。

难得相逢,即便有着官匪的云泥之别,你也还是常轻车熟路地待在谢必安巡街的必经之路,等着截胡。

“你不担心某给你拘到官府?”

谢必安走在你的前方,他的手放在佩刀的柄上,高高的官帽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官爷可有什么罪名给本王?莫非夺了你童男子之身的仇你到现在还放不下?”

你抱着一大包新买的果脯紧随其后,用仅你们能听得到的音量反问,他裸露在发外的耳朵忽然红透。

“……无耻。饶是谋人性命这一条,还不足以让某拘了你?”

你对他从牙缝中挤出的话几乎置若罔闻,指腹轻触唇珠。

“这事确实有,可年代久远,人证物证俱无,大不了本王一口咬定此事莫须有。你还不如去跟那县太爷说本王强掳了十余男子以供玩乐……对了,你若是想以身饲虎,作我压寨相公,我倒是可以考虑把他们放了。”

你语气轻佻,话里依旧没个正经,真假参杂。却成功让谢必安停下了脚步。

“压寨相公某不会当,这没得商量。劝你赶紧让那些无辜男子归家,否则某真的不念旧情。”

你见他沉下了脸,兴味大起,扯了他长长的发辫把他拽到身前,将果脯塞入了他的口中。

“吃个果脯消消气,肝火太旺对身体不好——本王开个玩笑。”

他叼着果脯愣在原地,半晌才默默地开始咀嚼,你见他懊恼,把那袋果脯按到他的怀中,转身走了。

他倒是同从前那般爱较真,什么都信。不知道这样究竟是好是坏。

他的紫瞳还是澄澈如初,你不知道他对你的心慈手软究竟是为何,念及旧情的可能性是最大的,谢家树倒猢狲散,他如今想必对于过往情绪复杂,你作为连接的一个纽带,他定然也是稍作宽容。

谢必安啊谢必安。你把斗笠压下,心中涟漪顿起。

负责搜集情报信息的喽啰已掌握了大致线索脉络,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不知道他会不会给你满意的反应。

你还是第一次踏入谢家宅邸。墙皮皲裂,窗棂腐朽,冷冷清清,除去气派的外表外,这院倒像是个空架子了。

你手中攥着一根绳儿,那绳儿的另一端系了个肚满肠肥的中年男子,你站在一扇亮着灯火的房前,气势汹汹地敲门。

“喂——本王替你把仇家拴来了。”

谢必安急匆匆地开了门。他只披了官服外套,长发散在脑后。你发现桌上摊着本书,白纸黑字被火光映得清楚,看来他还没睡下。

你毫不客气地径直走入他的房中,把那被拖了一路的中年男子的布条除去,狠狠地拍了下他的后背。

“证据本王都已掌握,这家伙狡辩也没用。他和你们谢家是故交吧?倒是一开始就计划好怎么把谢家财产吞了。谢家老爷得病,他便买通小厮给他下了毒。看来你当年尽心护着的仆役,也不是那么忠心耿耿。”

富商喷出一口鲜血,脸上肥肉乱颤,谢必安站在他面前,俯视着趴在地上的他,空气如同凝固般安静。

“爹当年那么信任你,你当真加害与他了?”

谢必安蹲下身子,语气柔和。被他问询的富商把头埋着,一言不发,权当默认。

“天一亮某就会去官府上诉,有劳你了,先让他回家去吧,不然他的家人得心急如焚。”

谢必安站起,拢了拢身上官服。你见趴在地上的富商眼睛一亮,鞋跟狠狠踩上了他的手背。

“嗐,他可巴不得你把他送到官府呢,上下打点打点就能脱罪,之后就该整治你这漏网之鱼了……罪状放你桌上,本王先走了。”

你摊了摊手,把几张纸压在他的书下,又拎起绳索,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中。

可第二天清早,打着哈欠的你就在狭小的巷口和被一群家丁团团围住的谢必安打了个照面。

那纸证据被撕得粉碎,谢必安也挨了顿打。你就躲在角落看着,直到那群人走远了,你才上了前。

“你觉得他昨夜真的伏罪了?若不是他们还留了一手,你怕是要被活活打死。”

谢必安呆呆地望着被乌云充斥的晦暗天空,紫瞳中染上愤怒和悲伤。

如你多年前那个雨天期待的那样,你知道你的愿望即将实现。

“告诉本王,你想不想杀了他,为谢家报仇?”

贴身的匕首被你一抛一接地把玩,你在等待他的答复。

“……想。”

谢必安说得咬牙切齿,他果真如你所想的那般,被仇恨所蒙蔽。

“得了,本王杀人如麻,多背一两条人命倒也无妨。至于小公子你,还是去读你的圣贤书,领你的俸禄吧。”

雨滴坠落,你把斗笠盖在他的头上,让他的手臂搭在你的肩头,搀扶着他朝谢家方向走去。

一念成魔,你还是把他拉进了仇恨的深渊,让他成为了[和你一样的人],你和他已无本质区别,这便足够。

赌终归是你赢了,后面的事对你来说就都不重要了。你会帮他把一切都处理好,天真的小公子还是别污了自己的手。

谢必安为自己斟了满杯清酒,他扫视着坐在他附近的人们,若有所思。

他受县令之名调查一桩偷盗案,听闻鱼龙混杂的酒肆最是消息灵通,便换了常服装作酒客混入其中,与其他酒客攀谈,希望得到一些相关的线索。

“失窃之事暂且没听闻,不过要说近来轶事……便是个有名富商横死家中,财物也被夺去大半。”

那酒客夹了粒盐花生在嘴里,他身旁另一人连忙趁着空隙插嘴。

“听说是这附近山里的女匪头做的,财物她尽散给了贫穷人家,她以前好像就经常做此类事儿,几年前的洪灾也是亏了她暗中拓宽河道,不然我们都得被大水冲跑了。她也是个奇女子,抢的是不义之财,杀的是该杀之人——那老爷坏事儿还做少了?”

酒客们纷纷大笑起来,谢必安环顾四周,也咳了两声,学他们那般前仰后合。

“传闻那富商儿子声称要报仇,找了一堆人欲放火烧了山寨,山寨却早就空空如也……也不知道女匪头去往了何方,早无影无踪了。”

谢必安执着酒盏的手微微颤抖,几滴残液漏出。他仰脖将酒一饮而尽,却再也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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